第(2/3)页 说不定是个好说话的江南人士,头回来这红楼消遣。 老妈妈心中打定了主意,同梁郡王说笑几句,很快转移了话题:“花魁姑娘正在梳妆打扮,哪位不想见了您都是美艳动人呢?您且谅解则个——咦?这位爷瞧着俊秀端方,不知可有中意的姑娘?尽管同奴家说说。” 孟冬野恰在喉间的茶水一噎,差点呛到内伤。 哀怨瞧梁郡王这个罪魁祸首一眼,他笑容略显拘谨:“随便。” “随便?”老妈妈见多了这样羞涩的主儿,相信过了今晚,他必定流连忘返,再也无了这羞涩之感。 孟冬野被率先带到了一间顶级香暖的闺房门前,她笑呵呵道:“爷,您稍等,奴家对姑娘嘱咐两句,都是第一次,可千万别误伤了您。” …… 望着她扭得夸张的背影,孟冬野狠狠搓了下脸。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第一次? 不对,什么叫误伤他?难道不是他伤害人家姑娘吗? 他瞥了眼搂着姑娘潇洒进了另一间房的梁郡王,脑海中闪过一条黑线。 不是说来办案的吗? 怎么又开始不干正事了? 为了堵住府里郡王妃的口,这家伙还特地带他前来,以示“清白”,结果先下手为强的也是他。 孟冬野很想立即跑路,结果老妈妈面带笑容,十分满意地扭着腰跨过了门槛,出来了。 “爷,姑娘们都准备好了,请您进去呢。” 姑娘……们? 玩这么大? 老妈妈做了个请的手势,孟冬野硬着头皮进去,只一眼,差点吓掉魂。 身后的门早已被锁上,眼前两位凶神恶煞的姑娘,一个身手利落地绑了他的手,另一人飞扫横腿,踹得他跪地求饶。 “墨墨,快堵住他的嘴,别让他喊救命了!”白白使劲压着他,孟冬野挣扎着要起身,白白踹了他一脚,“老实点!他奶奶的!竟敢肖想姑奶奶我?老娘费了你的命|根子!” 墨墨十分迅疾地堵住孟冬野的口,香暖帕子本是用来垫落红的,此刻被孟冬野含在嘴里,奇异暖香熏得他直冒眼泪。 他对香粉过敏。 不多时,孟冬野身上开始冒红点。 反观绑了他的二位姑娘,正笑嘻嘻地研究吃哪道菜好。 孟冬野欲哭无泪,他真的很想辩解:自己真的没有唐突姑娘的意思,他是奉令前来微服私访查询朝廷大案的啊…… 墨墨一边吃,一边感慨着二人的遭遇。 白白亦是倒了点小酒啧啧感叹:“这里头的美酒是真的不错,我在现代还从未喝过如此美妙的酒呢。” 墨墨点头,她也浅尝了几口。 红楼里顾及着姑娘们的身子,多数提供带有甘甜回香的酒液,姑娘家喝了还滋补养颜。 二人被拐了来这红楼,一时半会都不知该庆幸被这楼里的妈妈救了,还是该叹声倒霉,怎么偏偏是被这老妈妈救了。 老妈妈当时乘坐着另一条船,她是回乡探亲的。 老妈妈年轻时名唤月季,做了一辈子生意,年轻时交好的一位老姐妹生病了,临了想见她一面,这不,抛下生意,特意去了一趟南诏府。 从南诏府前往京兆府,要坐船过江,便是在那条南来北往的大江上,老妈妈救起了落水的墨墨和白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