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扶绥波被吓了一跳,脑子里面跟浆糊一样,摇摇头,“不知。” 宁朔站起来在屋子里面踱步,“因为,财库空虚。” 扶绥波想也没想回道:“此事我知晓——” 但话还没有说出来,心却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他的脑子又清晰了不少,慢慢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你是说……国库已经空虚得不成样子了吗?” 宁朔点头,“是。” 扶绥波倒吸一口凉气,“如此一来,要是江南之地减少赋税,西北之地增加赋税——可我们都知晓,国之赋税一半都用在西北了,那里的兵队,天灾人祸……” 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要是国库已经见底,西北天灾一来,交不上赋税,江南本就减少了税收,于是整个国库便变少了。 国库一年年的变少,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宁朔坐下来,“这也不是陛下一朝的弊端,这是几十年来,甚至于百年来的弊端。已经如同一个发脓的伤口一般堆积在我越国的身上,若是不清除,又该如何呢?” 扶绥波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喃喃道:“臣比君富,民不聊生,最终皇族亡破,富臣择新主而栖。” 宁朔叹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也只有我们心痛百姓罢了。” 不雨川一直静静的坐在上首听,闻言看向宁朔,“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宴铃想出来的?” 宁朔:“是我。宴铃不敢想这些。” 不雨川笑起来,“也是,这般的念头,胆子要大才行。” “阿朔,你胆子很大。” 随之叹息一声,“你想的没错,所以陛下一直想要改革江南赋税。” 扶绥波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倒不是听不懂。而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