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是死不了,但这花雨烟体弱,很快感染了风寒,发烧生病了。 李军医因为第一次帮花雨烟治过臀伤,结果花雨烟又被查出通敌,这会儿花雨烟再生病,李军医已经不敢过来替她医治了,免得被她连累。 孟百昌无奈,只能派个男的老军医去医治花雨烟,花雨烟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现在还要被老男人看臀部伤势,她对孟晚筝恨到了极点。 罪犯关押室。 在郭江岸被处置前,孟晚筝拿了两瓶烈酒来见他,“郭将军最喜欢的酒。” 郭江岸在泥地上坐着,四肢被栓了铁链,小范围活动还是可以的,他拿起孟晚筝放在他面前的酒,咕噜地喝了一大口。 “郭将军,如果你不是西良人,那该多好。” 孟晚筝感慨,人生的遗憾仿佛就是各种各样的“如果”组成的。 “小郡主,我也想过,如果我不是西良人,多好。” 郭江岸脸上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出发而害怕,反而有了释然的轻松,“这个身份背负得太沉重了,我一直担心,西良什么时候让我动手,会找谁跟我合作,很多时候忧虑到睡不着觉。” 孟晚筝没有说话,郭江岸继续叨着:“有很长一段时间,西良都没有主动联系我,而我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是西良人的事情,直到兰坡坳之战爆发,我成了谈判者,我就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 “西良让你动手,你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孟晚筝是边听边思考的,当即询问:“郭将军,西良原本让你毒杀多少士兵?” 孟晚筝心里有了一些额外的猜测。 “小郡主,想不到你这么敏锐。”她的问题又一次惊讶到了郭江岸。 “我是西良的秘密武器,潜伏在孟家军这么多年,西良确实也花了很大的力气培养我,怎会只要我消灭五千人,西良要的是,孟家军的主力军全军覆没,剩下的辅军则收归己用!” 孟晚筝听得一阵后怕,“那你们的原计划是打算如何实现?” “小郡主莫怕,虽然西良的野心是很大,但是就凭我一己之力,肯定是不可能覆灭整个孟家军的,就算这次投毒,及时把全部毒药下到水源里,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火头营万涛的监管特别严厉,珍花只来得及随手撒了一点在个别汤锅里,否则就被当场抓住了。” 孟晚筝相信郭江岸的话,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否则她这么多年培养万涛还有各种谨慎,岂不是白费了。 “所以,你虽然是西良人,可是你心里,对孟家军还保有一份真心。” 闻言,郭江岸感激地看了孟晚筝一眼,点点头,“身份无法改变,但是我在孟家军里的这么多年,我的心多少有些动摇了,因为孟家军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那是凝聚的军魂。” “只能说,我很遗憾你做了这件事。” 除了细问郭江岸叛变之事,孟晚筝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一个军队若受到重创,一般离不开关键人物的作为,我想问你是否愿意告知我,谁对孟家军还有异心?没有证据不要紧,若你有怀疑的人,请你告诉我,我去查,这当是你为孟家军做的最后一件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