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不就是慈祥的爷爷嘛!这位老人家对程跃的感情完全就是爷爷辈对孙女辈的教导+溺爱! 得益于这种宽松的管理,程跃在学校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啥都敢做。 包括但不限于给历代校长雕像中秃头校长的那个雕像头顶戴了一顶假发这种恶作剧。 要说那个假发,好像是程跃和柯瑞芬一起弄出来的,柯瑞芬用发胶给头发分缕定型,让头发看起来像石膏雕刻的样子。 程跃拿来颜料照着雕塑调出了一模一样的颜色刷在假发上。 最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她俩一起把假发放在了谢顶校长光秃秃的雕像头顶。 因为这个假发实在是太逼真和雕像融合的太好了,毫无违和感,大半个学校的师生从那个雕像边路过了一个星期都没人察觉到不对劲。 又或者说察觉到也不敢多说。 谁敢指着雕像直说:“诶?好奇怪啊,咱们的现任校长不是个地中海吗?这个雕像什么时候多了头发?这不对劲啊!” 他们能这么说吗?敢吗? 怕不是这么说完第二天就要背上一个重大处分,还要写三万字检讨下次年级大会上在全年级师生的面前大声朗读吧。 是那天校长本人路过的时候注意到雕像的异常一把扯掉了假发的。 大家都以为校长会生气,会勃然大怒。 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平静,非常平静的检查了一遍假发,异常平静的把假发抓在手里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最后无比平静地用广播把程跃和柯瑞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据目击者说,程跃和柯瑞芬嘻嘻哈哈的进了校长办公室,十分钟后又嘻嘻哈哈的出来了,俩人乐呵呵的提着桶打水把历任校长的雕像从头到尾洗的干干净净。 第二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的校内广播都在循环播放两人的一万字检讨。 当然是机械音读的。 就是因为是机械音,让本来就写的很尴尬的检讨变得更加尴尬,尬到那一个星期一到校内广播的时间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拿出耳机戴上。 程跃和柯瑞芬本人并不觉得尴尬,她们坚信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因此她们故意把检讨写成了那个样子。 那种两百年前流行过的,当时来看起来感人肺腑但现在看起来除了尴尬就是尴尬的语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