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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突然变得娇羞起来，“对……对啊。”

    “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嘛？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完。”

    刚刚自己那么尖锐的声音没被他听进去吧？

    刚刚自己的语气多毁形象。

    对面犹如钢琴般低沉的声音，“我开了免提的，大家都听进去了。”

    章程程：“……”

    她似乎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大家都听进去了？”

    对面不急不慢地道，“你要你父亲解释。”

    刚说完，耳边都响起自己父亲的声音。

    “章程程，你个蠢货，这回踢到铁板了，你怎么惹上顾先生了？”

    章程程脑海轰隆一下。

    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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