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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衍把笔往办公桌上一摔：“羞辱？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说实在话，我是觉得你女儿给苏韵月提鞋都不配，你觉得我这么说是不是更清楚明白了？”

    杨旭日没有想到厉衍说翻脸就翻脸，他指着厉衍：“厉衍，我告诉你，我不是非要把女儿嫁给你这种人！要不是想帮苏韵月，我才懒得搭理你们家这一摊子烂事！”

    “那悉听尊便!”厉衍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目光锐利的盯着杨旭日：“收购苏氏股票的钱，是借的吧？杨总？”

    杨旭日听了脸上一红：“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厉衍冷笑了一声：“那我给杨总算笔账：“按照杨氏现在的状况，杨总已经没有任何可抵押的资产，融资成本想必很高。杨总在市面上收购了苏氏将近20%的普通股，也许私底下还有其他小股东手上的股票，按照千三一天的利率计算，想必利息数目不小？”

    杨旭日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汗：“苏氏的股票我就是买了一点玩玩，哪里就轮到借钱的地步了？”

    “哦？”厉衍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杨总可就注意了，我最近呢，也看重了其他的一些公司股票，就打算慢慢把我手里的苏氏股票抛一抛，预计苏氏这段时间的股票都会一直往下跌。跌破有些人的平仓线，爆仓的后果，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呢？”

    杨旭日这下是真的慌了，他就是想赶紧解决这件事情，这才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找苏韵月，苏韵月不肯他只能找厉衍了。

    厉衍见杨旭日慌乱的表情又笑道：“而且，秦智永泄密的事情，我们已经查到一些线索而来。秦智永拿了多少钱，杨总拿了多少钱我心里也大概有数。能撑多久杨总你心里真的没数吗？”

    “厉衍！”见自己被厉衍戏耍，杨旭日顿时就恼羞成怒了：“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要不是不想救苏韵月就直说，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玩游戏。”

    厉衍的脸顿时也变得十分严厉：“玩游戏？这话不是应该我对你说？杨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有数，我告诉你，我老婆我当然要管，但是杀人放火的真凶我也要抓。”

    见厉衍盯着自己，目光如炬，杨旭日不由得有些心虚：“厉衍，我，我跟你说，你不抓住这个机会，苏韵月肯定会坐牢的！你爱信不信！”

    “杨旭日！”厉衍突然苦笑着叹气：“我有一点十分不明白，既然你们知道我对韵月爱若珍宝，知道我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会跟她离婚，娶一个莫名其妙送上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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