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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还有谁对杨瑜俪这么仇恨？”苏韵月不理解：“厉云琛已经死了，而这些年，虽然对杨瑜俪父女两恨之入骨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真正有能力敢动手的，不多吧？这还是在监狱。”

    “那倒是未必，”厉衍在脑海里想了一圈：“以前那些给杨家充当过保、护伞的人肯定是希望杨瑜俪赶紧死的。我听说，杨瑜俪在受审之前突然要求见一些人，但是都被拒绝了。”

    原来是这样！苏韵月了然大悟：“杨瑜俪是想拿出自己最后的底牌，结果反而被……”

    “有可能。”厉衍回想起今天得到的消息：“杨瑜俪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但是这种办法，用得好就是救命稻草。用得不好，那就穿肠毒药，催命符。如果说杨旭日还在，这一招或许还有用，现在杨家这样了，哪里还有人能撑住？”

    苏韵月心里有些微妙：“那倒未必了。杨家还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一直都不被人重视，甚至可以忽略了。”

    “谁？”厉衍有些奇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苏韵月拿出电脑：“之前你不是让我查一查那个邮件到底是谁发送的吗？我跟你说，我们查到了。是一个叫杨瑜馨的人。”

    “杨瑜馨？”厉衍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这个人，是不是杨旭日的私生女？”

    苏韵月点点头：“原来你知道？”

    “不算。”厉衍微微摇头：“之前我让人调查过杨旭日，自然要对他全家的情况都非常熟悉。这个杨瑜馨虽然是杨旭日的私生女，但是非常受宠。很多人都说，杨旭日对这个女儿其实比杨瑜俪还要宠爱。只是杨瑜俪的办公才能更强，加上杨旭日的老婆之前非常强势，逼得杨旭日把这个女儿送到国外，基本不敢回国。”

    苏韵月有些了然：“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怎么找不到这个人的其他资料，原来她被杨旭日保护的这么好？”

    “发邮件的是她？”厉衍觉得有些意外：“这是，杨氏内部斗争的结果？这个时候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我怎么感觉跟杨瑜俪当初把童宝送回来是一个套路？”

    苏韵月听了简直是倒吸一口冷气：“怎么杨家人一个个都这么心狠手辣？”

    “也许是我想多了。”厉衍搂着苏韵月的肩膀：“也许就是事实，现在我是不能确定的。只是，对于杨家人，我们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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