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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还是她这种落魄的。

    向巧灵坐下来后，围巾依旧没摘，向晚没问她，直接给她点了一杯咖啡。

    咖啡送过来，向巧灵这才将围巾扯开一块，大口灌了几口。

    “咳咳咳咳咳……”喝得太急，向巧灵被呛到了。

    向晚同冷常林对视一眼，没说话。

    两个人一同看着对方，直到向巧灵的咳嗽彻底停下来，向晚才慢慢开口：“说吧，你知道的现在都可以说出来。”

    向巧灵点了点头，缩了缩鼻子，对面前的两个人，尤其是冷常林发自心底畏惧。

    但再害怕也要说，因为眼下能救她出水火的，除了冷常林和向晚，再无第二人选。

    “我之前一直跟着孔希明，他如今出事，之前掌握的那些信息我知道没多大用处了。不过，我还有孔希明和冷昭毓，以及冷家其他人的一些勾结证据！”

    向巧灵说着抬头看了眼冷常林和向晚，见他们表情如一，牙一咬，便接着道：“我知道，凭借冷少的本事，一定可以查到这些东西，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但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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