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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觉得我好看吗？我觉得不好看啊，你拿镜子我看看。”

    小珂递给了她一面小化妆镜，她拿出口红少许补了补妆，唇膏的颜色增加了少许，却补了更多的水润，原本的樱桃小嘴看着更加嘟嘟的，接着又擦了少许腮红。

    果然是刚入校门的初级化妆水准，画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小珂在心里默念。

    “其他都还行，就有一点，你的陈博士喜欢长头发，长发及腰的那种，看我。”小珂秀了秀她天生乌黑靓丽的长发。

    “那怎么办，我刚把头发剪了。我以前也有你那么长的头发的。”

    这姑娘还挺容易被逗到的：“没关系，无伤大雅，头发慢慢长，或者你可以戴个假发。”

    “不行啊，我头很大，戴假发不好看。”

    果然是少女的情窦初开啊，小珂在她或者比她还小的年纪，没遇到自己男神，更没遇到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所以她看不懂她的焦虑，明明素颜就很出众，为什么还要追究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这难道就是美女中的内卷？难道这就是自己一直跨不进美女门槛的原因？

    这是真的，在男人面前不用太细致。

    有天小珂特意画了眉毛，擦了眼影，画了眼线，擦了浓浓的红唇，还带了一副在灯光下会布灵布灵发亮的隐形眼镜。问释心：“师父，你看我今天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释心隔着两张桌子，一条过道，两台电脑，探头望了望日夜相对的小徒弟，随口来了一句：“还是那么清汤寡水的样子嘛。”顿了顿有来了一句更扎心的，“还是那么丑。”

    从那以后小珂每天就省了画眉和擦口红的十分钟用来睡觉了，有时甚至素面朝天，反正同学们也从来不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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