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猫崽子 她哭了,你哄啊?-《东宫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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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亲王随口一句,太子眉心却是皱了一皱,随即道:“性子有些娇,这几日又在与我闹脾气,改日吧。”

    虽是手足,但恒亲王到底是成年人,又无娶亲,玉笙是他的女人,他并不乐意她去见外男。

    “你这一番推辞……”恒亲王捧着茶盏发笑,眼神落在窗外的莲蓬上,想起上一次过来他还在这捞起两个人来,大概是他后院的女人。

    就是不知如今太子惦记的这位,是不是其中的一个了。

    “你后院那个落……”转过头,恒亲王下意识的去摸袖口,当初救起的那个小姑娘耳坠还挂在他领口,他随手塞到了袖子里。

    如今一摸,倒是摸了个空。

    “什么?”太子仰起头。

    恒亲王看了一会,倒是一笑,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摇头重新站起来:“没什么。”那小姑娘他当初也没看见模样,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风声只怕是性子聪慧让人瞒住了。

    虽本无什么,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到底是有损清誉。

    “天色不早了,我说我该回了。”恒亲王低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小炉子里的酒依旧还在温着,他说完之后推开月室的大门。

    太子后一步他出去的,出门后王全便撑着伞在外面候着:“元大人在等您,来了好一会儿了。”

    青木骨伞撑在头顶,太子弯腰走入一片雨帘之中。出了静心湖的抄手游廊,侍卫们抬着轿撵在外面候着。

    上轿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响。

    王全在一旁撑着伞,见殿下不动了转身往身后看去:“殿下,好像是只猫。”  雨下得有些大,砸在油纸伞面上噼里啪啦的响。

    太子从王全手中夺过伞,独自往声响那儿走过去。

    扒开假山后的草丛,一只巴掌大的猫被雨水淋得浑身湿透,闭着眼睛几乎奄奄一息。王全淋着雨追过来,太监服被雨淋得黏在身上。

    “殿下,真的是只猫。”

    那油纸伞下的人轻笑一声,太子道:“孤瞧见了。”玄色的长靴伸出去,勾着那猫的脸左右瞧了瞧,瞧见那爪子亮出来,太子又笑了一声。

    “救的活,拿着吧。”

    “啊?”王全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片刻之后,太子的轿撵里,一只巴掌大的猫浑身泥水,脏兮兮地缩在了描金罗绸的迎枕上。

    ——

    玉笙从广阳宫中出来,雨势刚好小了些。

    纯良媛与夏良媛坐着轿撵走的,良媛之上才可坐轿撵,玉笙在广阳宫门口恭送两人,起身的时候姜承徽又挨了上来。

    “一日不见,姐姐怎么憔悴的多?”

    昨日殿下一回来就去的合欢殿,最后却是又怒气冲冲的出来了,这事谁人不知?姜承徽盯着玉笙那泛红的眼角,想问问昨晚与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开口却又知道不妥,故而没敢轻易问。

    感受到那打量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玉笙心中轻笑,面上却是越发的愁容。

    “我没事,多谢妹妹关心。”

    莫非真的跟殿下吵起来了不成?姜承徽暗自嘀咕着,却又不敢直接问,玉承徽受宠她之前还打算搬到她合欢殿去住,如今看来这也是被殿下厌弃了?

    姜承徽算盘打的啪啪作响,一时不知道这玉承徽还值不值得她继续巴结。

    雨下得突然,冬青等人撑着油纸伞护着她往外走。玉笙前方是元承徽,她家世高,听闻兄长还是跟着太子殿下的亲信。

    这次入东宫的除了刚坐轿撵走的夏良媛外,元承徽的家室便是最高的了,故而她每次出来都是宫女嬷嬷们簇拥成一群。

    如今两个嬷嬷,四个宫女团团围着她,玉笙瞧她那人多,又下着雨,挤在一块都是人,便错了两步想让元承徽先走。

    她刚停下,元承徽在前方跨过门槛,身侧的林昭训不知何时挤过去的,不小心踩了个宫女的裙子。

    那宫女正撑着伞,弯腰扶着元承徽,起身的时候被裙子扯得一晃荡,立马往元承徽那儿倒。

    玉笙在身后瞧得,一句小心还没开口,便瞧见元承徽身侧那嬷嬷像是有功夫,单手便拎起那宫女便往旁边一扯,没让她碰到元承徽半点。

    那嬷嬷她之前像是没见过?玉笙扬了扬眉,目光又落在元承徽那儿。

    只见她小脸白白的,双手护着肚子,又很快的就放开了。

    “林昭训您怎么走路的,撞到了我们主子可如何是好?”林昭训被吓得一懵,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昭训嘀咕了两句,有些莫名其妙:“再说了又没磕着碰着。”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好了,我没事。”  元承徽脸虽白白的,倒是开口出来阻止:“先回去吧。”

    “元承徽这排场,哪里像是个承徽,倒是像贵妃娘娘。”等人走后,姜承徽倒是开口说了一句。玉笙垂下眼帘,她三番两次地看见元承徽护着肚子定然不是巧合。

    只怕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元承徽十有八九是有了身孕,只不过是瞒着没有暴出来而已。

    回了合欢殿,玉笙心绪有些不宁。

    素嬷嬷捧着药碗上来,玉笙搅了搅赤金小勺却是没喝得下去,药碗原样放了下来,玉笙抬手揉了揉眉心。

    “主子这是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玉笙才道:“元承徽怕是有孕了。”  她将上次与刚刚的事说了一遍,元承徽入东宫才几个月,承宠的时间才几日,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身孕。

    玉笙拨弄着指甲,只觉得心绪有些乱了。

    殿下七年无子嗣,除了陛下与皇后催一催之外,太子妃与殿下并未多说,东宫之中也从未有过谁怀有子嗣的消息。

    时间一长,她受宠最多,从未避孕,也是无半分的动静。

    怎么这元承徽刚一来,就有了呢。

    “这事也是巧合,主子您不要太心焦。”素嬷嬷捧着茶盏上来,劝慰:“而且沈太医也说了,主子现在母体不足日后怀孕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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