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逐步走进,踮起脚尖与他面对面问道:“萧君政?” “正式在下,不知姑娘是?” “清酒百渡。” 他看到她似乎很惊讶,不再是原来那样客气,言辞中暗含赶客。 “姑娘既然是摄政王府的客卿,来我这做什么?东宫已经没有姑娘主子能看得上的东西。”他看百渡还不肯走,说得更加明确,“东宫小,容不下姑娘这尊大佛。” “哈哈哈,谁告诉你我是他的客卿。”女子突然的哈哈大笑,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客卿,他算什么?” “那姑娘来东宫所为何事?”萧君政稍微放下些警惕。 “我来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日后可否用你家的院子打野涮火锅。”她说出了实情,“在摄政王府吃得不快意。” “随姑娘意。”萧君政走进囚笼般的里屋,“姑娘还不不走吗?” “好,我走。我马上走。” 摄政王书房, “父亲,你究竟想做什么?”男孩气冲冲地质问看兵书的男人。 男人放下兵书,黑色的楷体纸面上挤满密密麻麻的朱红标记。他看着墨砚台里的红墨,点,沾,继续做注释。 男孩把书掩上。 萧君武抬起头,和七年前相比,他瘦了很多,他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得像自己,如果能更多像她母亲多点,他还能留个念想。 “萧慎之,我现在为一人担忧,为那人痛苦。” 这是父亲从来没有说过的话,父亲在向自己示弱。一座高山也有背阳面。 “父亲。”萧慎之犹豫地看着他,纵然他可以凭借父亲对母亲的宠爱,大声斥责父亲,可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什么。 “回去睡觉吧!明日颁完圣旨她就可以走了。”萧君武对萧慎之没有父亲的压迫和威严,他向来软硬兼施,打他一巴掌,给他一个枣。 但凡乐以晗在,他就不会一个人扮演两个人的角色。 第(3/3)页